图录号/艺术家:

邵帆 2000年作 曲院风荷(AP 2/2)

图录号:116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邵帆 2000年作 曲院风荷(AP 2/2)
图录号:
116
年代:
2000年作
艺术家:
--
材质:
2000年作 曲院风荷(AP 2/2)
作品分类:
尺寸:
110×100×150cm
估价:
开通VIP查看价格
成交价:
RMB:开通VIP查看价格

HK:1442417
USD:189750 GBP:0 EUR:0

拍卖公司:
上海泓盛
拍卖会名称:
上海泓盛 2010春季拍卖会
专场名称:
当代设计  成交额:264.27 万元 成交率:57.14%
拍卖时间:
2010年6月27日
备注:
声 明:
明式圈椅为榆木、结构部份为透明亚克利
邵帆是中国第一批摸索视觉艺术领域和设计领域之间艺术可能性的艺术家,他的作品之所以被重视,或许正因为他是用纯粹的中国哲学来创作,而不是简单地将中国元素作为视觉符号来运用。
邵帆
1964 生于北京。
个展
1996 “关于椅子的椅子”,中央美术学院画廊,北京;
2000 “个人作品展”,NEOTU设计画廊,巴黎。
群展
1988 “亚洲艺术双年展”,其作品《不安的季节》被日本福冈美术馆永久收藏;
1999 “亚洲雕塑展”,新加坡;
“世纪之门-中国艺术家邀请展”,当代美术馆,成都;
2000 “BIG TORINO 2000年双年展”,都灵,意大利;
2001 “穿墙人-中国当代艺术新景象”,庇卡底国家美术馆,法国;
2004 “中国想象—中国当代雕塑展”,杜伊勒里公园,巴黎;
“中国国际建筑艺术双年展”,北京;
2005 “激醒—中法艺术的碰撞 ”,中国美术馆,北京;
“成都双年展”,现代艺术博物馆,成都;
作品《2004作品1号》、《1995作品1号》被英国W&A博物馆永久收藏;
2006 “邵帆和皮尔.马利.勒热纳雕塑展(中法文化交流之春)”,大山子艺术区,北京;
“中式意识—审美营造的当代复兴”,今日美术馆,北京;
“偶像和偶像破坏者”,纽约;
“灵感来自中国 ”,皮博底博物馆,美国;
“中美艺术家邀请展”,Peabody Museum;
2007 “金蝉脱壳-从传统和革命中的语言挽救”,四方当代美术馆;
2008 “中国设计”,英国维多利亚和阿尔博特博物馆,伦敦,英国;
“英国皇家切尔西花园展,制作中国当代花园装置—这不是一个中国花园”,伦敦,英国;
“北京-雅典,来自中国的当代艺术展 ”,希腊国家当代艺术中心,雅典;
“活的中国园林当代艺术展”,德累斯顿国家艺术收藏馆,德国;
“移花接木-中国当代艺术中的后现代方式艺术家邀展”,华美术馆,深圳;
2009 “北京-哈瓦那艺术革命展”,古巴国家美术馆。
邵帆,从事着油画、雕塑和设计等多种形式的艺术创作。他是中国第一批摸索视觉艺术领域和设计领域之间艺术可能性的艺术家。他和艾未未通过对中国古典家具的拆分和重组赋予了古典家具现代艺术生命。邵帆的作品之所以被重视,或许正因为他是用纯粹的中国哲学来创作,而不是简单地将中国元素作为视觉符号来运用。西方文化注重的是创新,而中国文化讲究的是传承。中国的古典家具有着很强的空间感,这种空间感也是中国园林的延伸和浓缩,更是书画艺术的立体化,或者我们也可以说是中国士大夫哲学思想的表现,也因此,在传统文化受到前所未有挑战的今天,中国古典家具成了艺术家们阐发主张的载体。邵帆的作品可以看作是对中国古典家具的一种颠覆,当然,在这之前,他已经向先辈们表了足够的尊敬,而且多少透露出他希望中国文化融入全球化的努力。
从邵帆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他溯源和发展中国明清家具的尝试。中国古典家具作为家庭伦理结构的一个部分,是等级制度的一个缩影,而在今天,这种以儒教为基础的家庭结构已大大弱化,现代社会正在解构这种必然的锁链,家具也在家的围合中获得了解放。古董家具在这个意义上已显得“过时”,而它的流行可以说是一个符号化的结果:它不再只是一个功能部分,而是有如一个展品,展示在家庭的博物馆之中。邵帆对这种古典性的“现代化”事实上就是从这一性质的解构开始。在他的作品中,符号依然存在,但已成为痕迹。
物质的内部关系,对我来说,是一个神秘的世界,我的作品,就是对这个神秘世界的想象。
                   — 邵帆
“十年前”邵帆个人作品展
邵帆,设计师,同时也是雕塑家和油画家,从事多种材料的艺术研究和探索。正当60年代出生的这代人逐渐成为中国社会各领域的中坚力量之时,生于1964年的邵帆似乎对“椅子”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在邵帆的设计作品中,椅子成为无法让人忽视的亮点,以致当人们谈及邵帆,总不免异口同声说到“邵帆的椅子”,其联想频率绝不低于James Bond之代号007。
邵帆通过一系列椅子和家具的设计,尝试着溯源和发展中国明清家具的精髓。在他“打破与重建”的手法发挥之下,人们可以从他的作品联想到传统中国的家庭伦理结构。严格的对称、摆放的位置原本都是等级制度的痕迹和缩影,然而邵帆却以非常轻松的方式,对古典家具做了“变形”。在“不锈钢圈椅”中,邵帆用不锈钢管和钢板制造了明式 “圈椅”。在将现代工业化的金属和焊接替代古时常用的木头和榫接的同时,邵帆却承袭了明式家具所着重的结构性设计(家具在明代,结构比装饰更受重视)。以扶手为例,明式圈椅将靠背和扶手合二为一,不但大大简化了制造工序,而且产生了连续的曲线之美。邵帆的圈椅将古典家具中木材的柔韧性转移到了钢管,并只用一张钢板,剪切、折叠出一把椅子的座面、靠背和后撑脚。取舍之间的精妙创意令人拍案叫绝。在古典筋骨之中,加入自己特有的现代设计元素,是邵帆作品的旗帜性风格。通过东西方文化的融合、现代与传统的对峙,雕塑作品与实用家具的中间状态,邵帆的设计仿佛是一朵禅花,其蕴涵哲学意味的花瓣层出不穷。
为展现作品如此丰富的内涵,邵帆反其道以简洁朴素为贯彻始终的表现手法。他时而将装饰尽可能减到最少以隐藏设计痕迹,能用一个线条来表现的,就绝不再多加一笔;时而又会在适当处不惜笔墨地加以铺陈渲染,但这种渲染同样是以简洁朴素为原则的。通过这种简约形式,作品增加了空间美感,朴素的环境也因此平添动态韵律。如此传统内涵与现代精神的大胆融合、简约风格与哲学思想的精致处理,成就了作品闲适而超脱的人文气质。
也正是因为这种深厚的历史文化根基和活泼思变的现代意识的流露,邵帆的作品被素来以深具前瞻性艺术眼光而着称于国际的Contrasts对比窗艺廊选中,当仁不让地拉开了Contrasts对比窗艺廊举办的中国艺术家作品个展的帷幕。继邵帆之后,Contrasts对比窗艺廊将高潮迭起地在上海、北京等地,相继为中国知名现代艺术家和欧洲顶级设计师举行作品展,以此进一步将Design in China带入国际现代艺术的发展步伐中。
邵帆拆除了真实与虚幻的界限,作品将“实际的用”与“观念的用”结合起来,将传统的审美特点和现代的审美及适用原则巧妙结合起来,建立了一种新的形态与意义关系准则。对于独上高楼的邵帆来说,天涯,是一种自由意识。
曾经有生物学家让一只白鼠背上长出一只人耳,这是基因工程的试验,目的是为了将来人类的器官移植可以不必摘取另一个人的器官。邵帆的组合装置作品中,总是有中国古典家具的部分,其它部分则是极简的几何形态。中国古典家具的部分,有基因的意味,因为我们一眼就能辨认出那是中国古典家具,就像我们一眼就能看出长在白鼠背上的是只人耳。在一个极简的几何形的组合环境中,中国古典家具的基因特征还能显现,真令人惊异。
中国古典家具的基因特征,到明代算是定型,大致的形态,趋向极简,但就是不走到极简。因为一旦达到极简,基因就变了,好像变了一个物种。所以,清代家具好像是杂毛狗长毛狗,不管怎么样,还是狗,而不是蛇。蛇,是极简的,是另一个物种。就是因为中国古典家具是趋向极简而不达到极简,所以将它与极简组合到一起时,极微妙,几乎是不可能的,而邵帆却把它做到了。
我完全相信邵帆不是这样去做和想他的装置作品的,但这正是作品与批评的联系。
—— 阿城
作品 《绣墩一》 被美国Peabody博物馆永久收藏
作品 《曲院风荷》、《“王”椅》、《“互”椅》被英国W&A博物馆永久收藏
作品 中国当代花园装置—《这不是一个中国花园》获RHS英国皇家园林协会切尔西花园展金奖
嫁接的欢乐: 虚无、历史和竞争(节选)
—— 汪民安
邵帆发明了怎样的家具,或者更恰当的说法,发明了怎样的作品?邵帆将一些旧式家具,主要是明代的椅子的局部,同一些今天新的木料制成品进行嫁接,从而组织成新的物品对象。这些新物品有一种抽象的家具式样(你也完全可以认为它和家具无关),而完全没有家具的实用功能。在邵帆这里,这些旧椅子的造型是既定的,它有自身的法则、律条和美学,邵帆保留了它们的自主性(dependency)。但是,他在这些自主的旧式椅子上添加了新的材料,它让今天新的家具式样和它连接起来,这种连接独具匠心。正是这种连接,那些旧式的法则和美学失去了其固有意义(meaning),而这些新的木料板材制品却在添加意义。这新和旧的两种局部性材料在邵帆的作品中色泽不同,泾渭分明,对比强烈,造型各异。尽管这两种材料各自保持着它们自身的局部完整性,但它们并非将意义各自收缩和还原在自己的区域中。因为,这二者之间有一种奇妙的连接和补充关系:这种连接有时候是对称性的,有时候是按照某些比例配置的,有时候有一种造型的呼应,有时候有一种线条和弧度不可中断的自然衔接,有时候有一种情调上的刻意讲究,但有时候似乎又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地硬性拼贴。它们各自占据着自身的区域,但却又相互应答。通过这种嫁接式的应答,明代的家具和今天的新木材发生了一种新关系。而作品的意义,就从这种关系中得以表露。这是一种杂交(hybrid)关系,正是这种杂交性,使这两种素材各自获得了自身的新意义,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新意义的素材,因为这两种新意义素材重新整合了一个“新家具”的完整意义。
最近两年,邵帆开始了对旧家具的重新想象。它不再是新旧两种材料的单纯嫁接和拼贴,而是直接对旧家具进行“重写”(rewriting)。邵帆采用了多种重写方式。他深入地研究了那些旧家具的肌理和组织原则。这一次,他异常地轻松,它戏仿了旧家具,戏仿了它们的形态,它们的气质,它们的结构原则。戏仿,就是用完全的新材料来模仿这些旧家具,但是其目标并非要对那些旧家具进行逼真的还原,而是要在这种仿造的过程中,让旧家具所构造的历史神话,以及这种历史神话所编织的人文主义热情坍塌。邵帆的这些戏仿,充满了游戏的智慧,他奇特地将对旧家具的敬意和不满融为一体。旧家具在这里既有一种难以置信的美的秘密之花,但在今天又散发着浓厚的衰败气息,无计其数的人正是在旧家具中寄托着自身渐趋熄灭的热情。没有人比邵帆更加理解这些旧家具衰败的美学秘密,也正是这样,他被旧家具所吸引的同时,并没有被它们所“吞噬”,他越来越警惕对旧家具的完全臣服。为此,邵帆对这些衰败之美时时报以轻松一笑。他的戏仿方式多种多样:要么让它缺一只脚,斜卧在地;要么让它改换和颠倒一下方位和次序,让它的惯常法则变得滑稽起来;要么对它的某一个部分进行裁减,使之变成另一个新的“旧家具”;要么将它的各个部分的联结轴拆开-他不是在结构和组织那些旧家具,而是将这些旧家具的结构和组织原则暴露出来。在这里,有一种奇特的吊诡(paradox):一种作品之所以能够完成,就是将这件作品拆掉。如果说,邵帆前期的作品主要是新旧两种材料的嫁接的话,那么,现在的作品,就是新材料对旧材料的家具拆解。拆解,正是试图让生长在旧家具自身中那些颓废之花,不至于成为今天我们身体的慰藉和疗效。
我就是把明清家具元素与现代质感的材质这两种元素分解重组了一遍,运用的是一种解构的方法,而创作也演变成了游戏的过程。
      — 邵帆
是与不是 — 关于邵帆作品的笔记
——范迪安
我一直意识到,自己对邵帆的作品的描述可能有错误,因为邵帆的作品突然进入我眼帘的时候,它引发了我跳跃过思考的惊喜。我相信看到他的作品的其它人也会这样。但是,当我们试图在思想上接近它们也即去认识和思考它们的时候,它们却又无情地生发出一种隔膜,认识的愿望还未达到它们的性质,便在它们的形态边缘受到了阻碍,邵帆的作品是好看的,但却是不易谈论或解读的,因为它们对我们的认知方式提出了挑战。
为邵帆的作品命名是困难的事,把它们称为“椅子”显然是不确切的,它们只能称为“椅子”。这样的称谓也只是为了让我们的心灵与过去的经验联系起来并且感到安慰,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就观念而言,这些“椅子”的事实已经走出了“椅子”这个概念的内核而来的边缘。
邵帆就像一个魔术师般地将实际的“用”转换为观念的“用”,由此拆除了真实与虚构的界限,他所做的填平真实与虚构鸿沟的工作为重新确立形态与意义的关系提供了基础。
邵帆是一个有很强实践经验的艺术家,他在多种实验中选择材料,也选择语言方式,他的作品所以不会给人以僵硬的材料拼接感(这在现代艺术中不乏先例)—而展示了一个崭新的形象结构,就在于他在材料的选择上也即在存在与感觉之间插入了一个十分明显的时间差。这里他用的是两类材料,中国明式家具的片段和可制作现代家具的因素,可以把它们视为有巨大时间距离的两种文化的代表。邵帆不是停留在对明式家具的“解构”上,他也无意制造新的家具样式,他只是把从历史上拆解的片断作为新的语言材料,将它们置于新的结构之中,使原来应该沉默的物质重新开始讲话,这就获得了创造性的生长点,使艺术家这个人的主动性越过“边缘”,向“中心”继续进发。在构筑作品的过程中,他适度地把握住感觉对于两种材料的平衡。一方面是朴素的、温和的、肌理的,另一方面是坚实的、刚性的、单纯的,历史的余温和现代的冷峻碰撞,异质的东西交融,生成了不可逆的、连续的新的趋势,各种隐匿的连接与迭合形成不同的差异变体。正是由于作品拥有了历史和现代两个文化空间,以这两个空间为背景,确切地说是以这两个空间的交互地带为背景,它们成了新的现代经典。
从邵帆的作品中,我们可以体验到艺术内在性奇妙的力量。邵帆的作品不是提供一般的多样性、多义性和阐释的自由,而是让我们的思想在从它们形态边缘行将滑落时,获得了一种理解的趋势,也许,爱因斯坦那句名言正在唤起我们的信心,他说:“世界的神秘正在于它的可理解性。”可理解性不是天生和原有的,而在于注入了创造力量之后。
被埋葬的活的园林
邵帆,第一个获得RHS英国皇家园林协会切尔西花园展金奖的中国艺术家,他更希望用“玩意儿”一词称呼他的作品,从先秦儒家到商周玉器,从中国园林到文人现象,从西方美学的生命健康、日本美学的死亡极致到中国美学的含蓄、萧瑟,邵帆先生都颇有见地,他游走在自己的园林世界里,并等待着被世界遗忘的 “暂辍观书夜,还题玩月诗”境界的拾回。
用邵帆自己的话说,他是在英国“挖出”了一个中国园林。在获得了RHS英国皇家园林协会切尔西花园展的金奖后,他还在计划着从世界各地“挖”出各种各样的中国园林来。
现在似乎很难用某个领域来界定邵帆的身份,画家、雕塑家、设计师或者建造师,这些当初出于偶然的称谓几乎已经同时发生在他身上。然而无论借由何种形式,邵帆的作品中都有着一种对中国传统精髓进行溯源的强烈愿望,或许是因为中国古典文化的根基与幼年时所受的西方美学教育已经潜移默化地交融多年,这个愿望在与西方方式或现代观念结合时往往能够避免矫饰和唐突,如同他所使用的“挖出”一词,仿佛这种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必然。而邵帆的艺术创作过程则像是一种生命修行,不妄为,不违道而为,在无为中窥探自然的韵律,发自自然,顺乎自然,以此消解意识与作品间的时间差,通达一种浑然的生成。
《曲院风荷》将明式椅子进行拆散处理,使得媒介的局部成为独立的部分,这时原有椅子的完整形态不复存在,作为整体的媒介的原有意义即被分解,呈现出新的图式意义。邵帆认为:“我就是把明清家具元素与现代质感的材质这两种元素分解重组了一遍,运用的是一种解构的方法,而创作也演变成了游戏的过程。”经过对中国明式家具解构和加入新材料的重组,他探讨传统器具与当代生活的矛盾、冲突和嫁接的可能性。他在剔除家具原有的意义的时候,通过组装、嫁接和连接,生发出一种给观众带来自由想象的符号意义。作为使用功能的家具,经过邵帆的拆解,焕发出巨大的文化象征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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