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录号/艺术家:

喻红 我们俩 No.2

图录号:265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喻红 我们俩 No.2
图录号:
265
年代:
艺术家:
--
材质:
我们俩 No.2
作品分类:
尺寸:
250×300cm
估价:
开通VIP查看价格
成交价:
RMB:开通VIP查看价格

HK:852338
USD:112125 GBP:0 EUR:0

拍卖公司:
上海泓盛
拍卖会名称:
上海泓盛 2010春季拍卖会
专场名称:
当代艺术 成交额:3,597.14 万元 成交率:70.47%
拍卖时间:
2010年6月27日
备注:
声 明:
签名: yu hong 2007
展览: 上海艺术博览会-国际当代艺术展,上海,2009年。
第五届艺术北京当代博览会,北京,2010年。
喻红
绘画是我对这个世界发言的方式,我用这种方式记录我的流年线索,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条线索将会越来越有力量。
—喻红
喻红,198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先后参加过1989年的“全国美展”,1991年的“新生代艺术展”,1993年和1997年两次参加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以及2001年在德国柏林举办的“生活在此时:中国当代艺术展”。多年以来,喻红一直被学术界和艺术界认为是最重要的中国当代女性艺术家之一,在架上绘画领域是承上启下的一代。
喻红的绘画技术和写实功底在国内是公认的,她在校时的素描作品《大卫》堪称中央美院素描作品的典范。毕业后,从1988年到1994年这一段时间,刚刚毕业的喻红围绕着肖像创作,用写实的单色手法复制身边的朋友,画面往往透出那个时代他们面对青春的焦虑。1994年以后,女儿刘娃出生,喻红大概有四五年没有画画,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女儿和家庭上。从1999年以后喻红重拾画笔,但此时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生育和养育开始,喻红开始体验作为女人、母亲和画家的多重身份。一方面看着孩子长大,一方面也开始静下来反观自身成长的过程。对于告别青春期,在角色的转换中,从不适应到适应经历着慢长的过程。“成长”对于一个女性来讲,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成长”而更是“心理上的成长”。这种极其细腻的改变和感受也许是男性所难以体会的,幻想、欣喜、脆弱、伤感往往都回交织在一起。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生活情感体验,才有了之后的一系列创作。喻红说,如果没有刘娃,也就没有之后的《目击成长》系列。
喻红的艺术
喻红的绘画创作一贯以来都是以关注日常生活中普通人的生活为主,一系列作品的素材直接来源于现实生存中的偶然捕捉。从1999年喻红开始创作《目击成长》,主要关注的是个人,孩子,两代人,在不同处境下成长的过程,这一系列的作品得当很多人的共鸣。《目击成长》作品形式以新闻照片,以及她以自己和女儿从出生到现在为对象进行创作图片的并置。两个部分的作品均以一年为单位,通过时代的新闻图像和个人自传性绘画的对比,映射出画家从1966年出生到现在的中国社会的时事变迁,并且这组作品还在一直不间断地延续。在之后的作品《她系列》中,喻红从个人化的叙事内容中走出,以旁光者的身份关注周围女性群体的日常生活。把个人经验的目光投注到集体经验的转换过程中。
近年来,喻红又开始在丝绸上作画。这一材料渗透出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敏感。丝绸华丽、脆弱的特性与她对女性、生命的理解非常契合,而将丝绸画凝固在树脂中的综合材料作品,是喻红近来的创新,这使得喻红对生命经验的表达超越了具体描绘的层面,像琥珀一样锁定在时间的某个瞬间,耐人寻味。
艺术家眼中的喻红
五六十年代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女油画家,有朝气而富才华者,也不在少数。喻红的老师辈就有好几位曾为当年的同行所瞩目,名重一时。然而她们毕业未久,画路初开,即遭遇文革,损失了最可宝贵的年华,即便有所表现,亦多受命而受限于当时的革命主题,虽则画得热情而恳切,毕竟为时代的变异所遗弃,以至今天被美术界的集体记忆所勾除,我们要来例举她们的名姓和作品,反倒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此所以喻红的幸运,有来由:她是文革后中央美院附中招收的头批新生,本科毕业未久,又成为八十年代新兴绘画中最早形成自己的创作面貌,也最年轻的女画家。因缘际遇,喻红这一代画家的成长与展开,不再为时局所阻碍、所扭曲,更不会被淹没,自少壮而盛年,一路畅快,画自己想画的画,做自己想做的人,并与时代共行进,创作、展览、销售、成名,以勤奋的工作型塑自己的人生。
此也所以喻红的绘画与她的容貌一样,明朗单纯,也如她的命运,尽情展示。她的初期作品与小东相似,坦然描绘自己的青春,从少先队员到都市女性,有如揽镜自美,并在八十年代即引入时尚的美感,游戏于简朴的平面性。九十年代喻红成为母亲,从孩子那里返顾自己的童年少艾,她在新世纪创作了自传式的系列作品,将家庭图像与不同年代的公共影像相并置,国家背景于焉介入。那是喻红与上一代美术创作宏大叙述的私人对话,被注入个体生命的国家大事记,因此获得了亲切感与真实性。

与自己的俪影相周旋将近二十年,最近,喻红从古代经典图式中,再度看见她自己,在她周围,环绕着比她年轻一代的女孩与男孩。这是一种自我形象的化身与繁殖,兼具母性和女儿性,也是女画家寄予世代人生的想象力,在这持续想象中,喻红的笔致愈显得简洁、松动、愉悦:受惠并超越了中央美院老师们的主题叙事与人物画技巧系统,喻红与民国前辈女画家以另一种方式相遇了:她们因自美而绘画,因绘画而愈发自美;一如关紫兰与丘堤在静物和风景中矜矜赏悦于自己的才情,喻红将亲手编织的青春寓言一再交付给绘画。
—陈丹青
喻红在《我们俩》画面中,留下了其本人的行踪,她正倚座在一旁,刚刚完成,为被抑郁症所困多次自杀未遂的女作家赵波其受过伤的腿拓制石膏模型后,脱模而出的场景。骨感的赵波头带羽冠,身穿舞台妆扮,营造出一种仪式感。“我们俩—赵波与喻红” 系列作品呈现了一种变化,与喻红之前的作品相比较,细节性的日常自我形象从画面隐退而出,画面含义趋于抽象化。画面抽去了背景,但形象依然写实。画面中的“赵波”两腿被涂满的石膏与后喻红手上的石膏相呼应,让人产生“赵波”似乎是“喻红”塑造出来的错觉。但“赵波”似乎又是一个独立的故事,她双腿绑着支架、裹着石膏模,及最后的脱模而出,似乎在讲述一个关于女性生命的残缺及其重生的过程。在这种虚实相生的结构关系中,喻红的表达已超越了写实的界限而带有寓言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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